WHAT'S UP BOLD

耐力與意志力挑戰 香港公開水域游泳運動員聶芷彦

公開水域游泳項目首度亮相亞運舞台,受到大眾及各界關注,項目一般是於海、湖泊或河流游泳的戶外活動,而當中最大的挑戰,除了講求運動員身心狀態、耐力、意志力,更講求運動員判斷水域狀況的能力,因為潮汐、表面洋流和風阻是游泳完成時間的主要決定因素。 而比賽期間泳手們將會一整班在同一時間在海上開始游,並沒有一條線道獨立游,當多達5、60人同時跳落海,運動員之間的距離沒有實際規限下競爭會很大,特別容易撞到其他運動員或有肢體碰撞,影響運動員表現,與室內標準池比賽相比截然不同,也是更大的挑戰。 香港長途泳手、公開水域游域運動員聶芷彥分享,最大的挑戰是要時刻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態,在一場長達兩小時的比賽中,無論是內外在因素,都是變幻莫測,無法預料的。在外在因素方面,即使這一秒的排名位置很前,但下一秒一個大浪或一個轉彎位, 排名可能會向後退幾十名,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強韌的心態,很容易會感到氣餒,大大影響餘下的表現。另外,當幾十人一起向著同一方向游時,當中會有很多碰撞、到最後衝刺時若果身旁有選手平排並列一起游時,心中的不安和壓力會非常大,而致勝的關建就在於這些重要時刻也能沉著氣,保持冷靜,盡情發揮應有的能力出來。 期望大壓力更大 專注細節調整心態 大家都知道,運動員比賽身體質素要好,心理質素要更好。一般人面對無形壓力,可能會動摇,但運動員之所以強大,是因為她們也擁有強大的心。即使再大壓力,都能專注當下訓練。 早前在世錦賽亞洲泳手中排名第三,出色的表現讓不少媒體眼光投射到芷彥,一開始芷彥也讓倍感壓力。芷彥分享指:「對我抱有很大的期望,但我知道事實並非這麼簡單,在10公里的比賽中充滿着不同的變數,即使這次比賽能拿到獎牌,但因為每一次海賽所面對的挑戰和難關也不同,所以下一次比賽的名次相差很遠也是會有可能發生的,因此面對無法預計的成績。」 她明白好多天氣、環境因...

女花一姐鄭曉為 狀態大勇信遇強愈強 三人女籃關海珮 首參戰興奮比緊張多

亞運精彩賽事陸續有來,其中頭幾天的重點賽事,包括排球、帆船、花劍與三人籃球等等,而早前在新加坡花劍衛星賽,錄得全勝紀錄稱后的花劍運動員鄭曉為,更是狀態大勇,也讓大眾及寄予厚望。鄭曉為指,衛星賽確實是亞運前一個很好的熱身機會,但自己並不會將衛星比賽成績作為指標而影響心態,還是以平常心面對亞運。雖然有時「平常心」還是會敵不過壓力,應對壓力,鄭曉為認為學會與壓力共存,才能把其化為動力會不斷提醒自己不要過分恐懼,並不會特別為自己減壓,可見她擁有強勁的運動員心理質素,今次出戰亦氣勢如虹。 再一次參與亞運,對於鄭曉為來說一切感覺既熟悉又新鮮。經過幾年,她感受到在技巧、能力及心態各方面都比上次參賽有進步,所以對自己亦有更高期望,希望能夠穩定發揮。 對於今次的最大挑戰,她分享指:「亞洲國家整體水平都提升咗,尤其是中日兩國,日本更加已經擠身在世界頭四,所以高水平的對手絕對是今次比賽的主要挑戰。正所謂比賽表現20分來自實力,80分來自心態。技術訓練以外,我都有靠睇比賽片段,以及去參加其他國際賽事來讓自己保持比賽感覺。」 面對比賽的勁敵與壓力,即使好多時候充滿未知之數,她仍然堅守信念保持最佳心態,自己不是做不到,而只是未做到。 另一方面,有不少運動香港首次派員參戰亞運三人籃球,女子籃球運動員包括陳穎欣、關海珮、何佩盈及吳欣潼。雖然四人組合仍未試過參與正式比賽,對三人籃球的比賽經驗較少, 關海珮分享指面對接下來密集的比賽形式,體能上的應付以及身體狀態能否迅速恢復都非常關鍵,而且亦是有挑戰性之一。 香港首度出戰這個項目三人籃球賽,關海珮難免會感緊張,但仍然無阻的雀躍興奮的心情,因為這亦是她第一次參加大型且高水平的比賽。而為了有更好準備,海珮從未停止她恆常的籃球隊練習,還會特別安排自己個人特訓,因此在這段短時間內,跟隊友的默契也有明顯增長,...

「人只活一次 很多事情都要一試 」 DO姐坐戰機飛越阿爾卑斯山脈

人一世,物一世,有幾多人真的可以持續保持「咩都試吓」這樣勇敢的心?Do姐絕對有說服力跟你講可以﹗由鄭裕玲(Do姐)主持的旅遊節目《去邊啊Do姐》,近日播出的一集與洪嘉豪(Kaho)的德國之旅,在慕尼黑一齊學做麵包,而在旅程最後Do姐的最大挑戰,就是獨自去到德國國家飛機博物館,登上德國戰機飛越阿爾卑斯山。 在節目中參觀德國國家飛機博物館內嘅各款飛機,跟觀眾簡單介紹各款飛機的特色。而最後Do姐親身上戰機登上意大利製造的S-211輕攻擊型戰機,登上戰機前準備非常嚴謹,Do姐要上堂學習安全知識,例如戰機上會用到的溝通手勢、機上的注意事項,以及遇到危險時會飛彈出機艙逃生,由於大部分文件上的規條大部分都是德文,所以機師人員都特別詳細花更多時間逐一解釋,確保參與者明白,最後簽署「生死狀」。 「人就活一次,咩都要試下」 在準備上戰機前,Do姐希望將這個體驗分享給大家,讓更多人鼓起勇氣嘗試,同時也分享了她勇敢背後的強大理念,指出「人就活一次,很多事情都要一試。」一切準備就緒,戰機機師搭載Do姐一飛衝天。 展開戰機旅程後Do姐分享有心理準備下,比想像沒有那麼快,而整個過程都十分開心,在欣賞一陣子景觀「熱身」後,戰機便穿越雲層,坐在擁有廣闊機窗的戰機中,穿雲的畫面更震撼,相信預坐飛機時看的景觀絕對截然不同,景觀也讓Do姐感受特別深刻。穿過雲層後,升上6500米高度,戰機朝阿爾卑斯山脈進發,隨即橫越德國最高山峰,海拔近3千公尺的楚格峰,Do姐更望到下方山峰有營地,指白茫茫一片「好似仙境一樣」。 飛過楚格峰後,機師將戰機180度反轉再反轉,讓Do姐特技飛行以及強勁的G Force,Do姐指當時「我就明白點解佢要綁到一隻蟹咁﹗因為當飛機 360 度旋轉時,你可以感覺到個人唔郁得,所有嘢扯埋一邊咁。」於是Do姐隨即利用上堂學到的手勢自己身體不適。雖然G F...

巴黎夜未眠 —世界第一裸體 show “Crazy Horse”

Crazy Horse 絕對是獨一無二的,我們呈現出充滿幻想和魔力的表演,無論觀眾的年齡,都能沉醉其中。 Crazy Horse 總經理 Andrée Deissenberg 這兩天 “Crazy Horse” 這個詞彙充斥在社交媒體上,全因 Blackpink 的 Lisa 宣布 9 月底要與這個巴黎著名的歌舞 show 合作出演了。網上隨即引起了兩極的爭議,甚至部分網民揚言要取消關注 Lisa , 到底 Crazy Horse 是甚麼? Crazy Horse由法國商人 Alain Bernardin 於 1951 年創立,以大尺度性感的歌舞表演聞名,女舞者幾乎全裸的演出把時尚、藝術、音樂和舞蹈融為一體,以光影、音樂和視覺效果的結合營造出一場極具視覺冲擊力的歌舞秀。 走進由大紅唇照亮的入口,場內裝飾著 Disco Ball、鏡子和紅色絲絨,來賓們手握著一杯香檳,輕鬆愜意,而司儀正著手為觀眾們營造氛圍。Crazy Horse 的場地只有 230 個觀眾座位,舞台僅有 2 米高和 6 米長,不怎麼大的空間讓你甚至連舞者的眼睛顏色都清晰可見,表演者也有機會與你近距離互動。 無論你來自五湖四海、有著不同的舞蹈訓練都有機會被選中成為其中的歌舞女郎。Crazy Horse 也會邀請著名演員合作,當中包括Beyoncé、Dita Von Teese、Pamela Anderson和Kelly Brook等人也曾經參與其中。然而,Crazy Horse對舞者 ( The Crazy Girls ) 體型上的要求非常嚴格,為了確保舞台效果和服裝的實用性,她們必須有著相近的尺寸,她們的身高必須在 1.68 米到 1.72 米之間,腿部長度相當於身體的三分之二,甚至要求兩胸的峰點相距 21 釐米,臍部距離恥骨 13 釐米,舞團每年都會收到超過500...

記得那眼淚滾燙 — Bella Su 蘇湘涵

當生命給你100個哭泣的理由,你該加倍展示給生命1000個微笑的理由。 Bella 蘇湘涵 2019年的11月27日,台灣藝人高以翔於錄製浙江衛視真人實境秀節目中突然倒地,心臟驟停3分鐘,緊急送醫後猝逝,35歲之齡就在一片震驚之下離世。 當時傳媒的焦點難免放在因事件而曝光,跟高以翔交往4年的女友 — 年僅23歲的蘇湘涵 (Bella) 身上。突然失去摯愛,這個女生非但沒有得到憐惜,不知怎地,網上言論的風向後來竟轉向攻擊她的外貌,批評她的面相顴骨太高剋夫,又把她的照片P成色情圖,逐漸發展成嚴重的網絡霸凌。雙重的傷害令Bella陷入低潮,在剛開始的一年半最為艱難,她更曾經需要尋求醫生的幫助。惟獨是一個信念始終支持著她:高以翔不會想見到她傷害自己。 於是這四年間,她不發一聲,從未公開談過慟失另一半的心情,只是默默地、一步一步靠堅持走出陰影,今年27歲的她正式出道成為獨立音樂人,近日推出單曲 What We On,並親身上陣出演自己的MV。事隔幾年,她也一定很清楚此舉會惹來甚麼聲音 — 以高以翔女友的名義炒作,消費男友名聲⋯⋯甚至再次引發另一場霸凌。但事實上,Bella 看開了,「愛自己的人不會刻意去傷害別人,勇敢不是什麼都不怕,而是我願意面對懼怕,用內在的正能量戰勝這些雜音。」的確,正如她所說,她早已體驗過失去、死亡的感受、那種可以把心掏空的感覺,才發現,世上其他事都沒甚麼好怕的。 聽 What We On,一開始的確因為這個身份為她帶來的知名度;但支持What We On,是因為這首歌無論編曲或MV都絕對是用心的製作。聽著她輕快的聲音唱著:記得那眼淚滾燙 想你待在我身邊 不想再被外撓擾 你朝我走來 看透世界每個拐角,她的首支單曲是她27年來的預總結,藉此鼓勵大家,每個人都能夠賦予自己自由的靈魂。 從今天開始記住,她既是「高以翔生...

對不起 Florence Pugh – 讓Christopher Nolan致歉的女人

據知情人士透露,著名導演 Christopher Nolan 於日前向 Oppenheimer 中的女角 Florence Pugh 慎重地道歉了。 自從電影上映以來,許多人指出當中的兩名女主角 - Florence Pugh和 Emily Blunt 的演出時間不如男性角色多。一位女權主義學者在 Twitter 上表達了她的失望之情,指出電影「直到過了20分鐘都還沒有女性發言⋯⋯」 且慢!Christopher Nolan 才不是為了這件事而道歉。 這次爆料道歉事件中的知情人士正是 Florence Pugh,她在一個訪談的片段中提及,Nolan在她看劇本之前就為角色的戲分大小「道了歉」。根據她所形容的情景,那是一個「奇怪」的時刻(bizarre moment),當時情形大概是這樣子的: Florence 在紐約拍攝電影 A Good Person期間,與 Nolan 相約見面喝一杯,順便討論劇本角色。 「這不是一個戲分很重的角色,如果你不想接受,我也理解。」Nolan 的語氣中帶著歉意,嘗試向她描述 Jean Tatlock —原子彈之父 J. Robert Oppenheimer 情婦這個角色。 面對大導的低頭,Florence 的腦海一片空白,「請不要道歉!」她立即打住了他,然而,Nolan 還繼續補充,「我們會把劇本寄給你,老實說,你只需要讀一下,然後你決定是否適合,我完全理解角色大小的問題。」Florence 連忙焦急地拋出了一句:「真的沒關係,就算我只是在房間後面的咖啡店中當個咖啡機,我也想參與拍攝。」也難怪她會把這次見面形容為「奇怪」。 其實,Nolan 一向喜歡用固定班底拍攝,飾演男主角 Oppenheimer 的著名演員 Cillian Murphy 也是打從 2005 年 Batman Begins ...

我要做 MODEL — 農家女孩的模特夢

國際超模 Mandom 曾經說過,要成為一個成功的模特兒,最重要的就是廁紙(氣質)。而廁紙這回事,是沒能夠買的,它是來自生活,同時來自你身邊的人。(《我要做 Model》2004)來自南澳的 Tully Heinrich 就引証了這句話。 Tully 來自澳洲東南部一個牛和農作物的農場,那是一個離 Adelaide 市中心約160公里遠的地方,連上學都需要坐一小時的校車到 Murray Bridge。她大概在九年級或十年級時開始幻想成為模特兒,當時身邊的朋友都沒有把她的話當成一回事,只是聳聳肩地應了她一句 “Yeah, Tully, righto”(深信換作發生於我身上,朋友們這種反應已經算是很俾面的了),畢竟這個夢想對農家女孩來說太過遙不可及。然而這卻成為了 Tully 一切的起點,“and then, yeah, it's all gone from there.” 現年 21 歲的 Tully 已被安排在下個月的 New York Fashion Week 上參加演出,並計劃在秋季前往巴黎和米蘭進行模特兒工作,在過去的一年期間,她還曾在 New York、Paris 和 Cairns 當過模特兒工作。她的背景在紐約的模特圈中非常不一樣,正如她所言,她至今還未曾遇到其他在農場長大的模特,每個人都驚訝於她出生的背景,甚至會問她:「天啊,你家擁有馬之類的動物嗎?」而她也只能笑著說是。(當住港島或九龍的香港人也會問:屯門有牛嗎?的時候,fair enough.) 她的模特兒之路始於澳大利亞小姐選美比賽,雖然她並沒有在比賽中獲勝,但後來她看到了加拿大超模 Coco Rocha 在紐約舉辦的模特訓練營的招募後,便果斷放棄了在葡萄酒廠的工作,決定參加。 「當一切開始以某種方式實現,我看到眼前的機會,便不再害怕踏出腳步去嘗試新事物,做...

《逃離阿富汗》(2023)

彩色 | 2023 | #阿富汗、#女性、#秘密撤離 | 普什圖語 | 中文字幕 | 片長 10’ |  場景:亞洲女子大學 (AUW) 位於孟加拉的大學寢室內 主角:Nina,19歲,阿富汗女子 動作:Nina 把拳擊手套舉到臉前,凝視著鏡子,她正在學習保護自己 背景:Nina 是數百名阿富汗女性之一,12 個月前,她通過亞洲女子大學(AUW)組織的項目獲得海外教育的出路,但她必須向機場官員謊報原因才能夠離開。阿富汗女人並不能獨遊。 Nina:我母親在巴基斯坦生病了,我必須離開,我並沒有要獨自旅行。 場景:亞洲女子大學 (AUW) 位於孟加拉的大學飯堂 主角:Safia,20 來歲,阿富汗女記者 動作:Safia 坐在桌前,背對著鏡頭 背景:塔利班接管的那天晚上,她正要去上班,Safia 違反規定,當天沒有穿全黑,於是塔利班試圖綁架她,要她進郵局提交身份證、護照和手機,但她卻逃跑了。她冒著被背後射擊的風險跑過馬路,尖叫著說「我不會進郵局」,並全力以赴地跑,一路上幾乎被幾輛車撞到,直至跑到一家店內,丈夫找到她時,她已嚇得無法說話。她工作的電視工作室很快被關閉,她的職業生涯也隨之結束。幾個月後,她獲得了AUW的獎學金。她希望通過繼續學習來幫助家人,但她不知道何時才能與他們團聚,包括丈夫在內。 Safia:我其實從未想過要離開,阿富汗需要記者為普通人發聲⋯⋯我很希望成為那些失去權利的婦女的代言人,但家人希望我為了自身安全而離開。我和丈夫向機場官員謊稱了目的地,接受了嚴格的審問,甚至必須出示結婚證書才能進入機場⋯⋯我們不得不經過伊朗、杜拜,最後到達吉大港,最後我把丈夫留在伊朗⋯⋯這太難了。 場景:喀布爾機場出境區 主角:148 名來自喀布爾的女性 動作...